【TFP/击倒&擎天柱】领袖,抛光吗




有私设hhhh!把击倒投靠汽车人的时间提前了。大家还在地球上,大哥也还(?)没有投井。


就是想看骚包医官和呆萌领袖的对手戏,他俩我都好爱www


希望有很轻微的西皮感……我想次击擎(哭唧唧







领袖从外面返回基地,家里面一个汽车人都没有。他变形的声音唤醒了在沙发里窝着睡着了的击倒。红色超跑哐啷一声砸到地面,手忙脚乱地蹦起来,从身下抢救出来大黄蜂的游戏手柄,并且急忙环顾一遍全身,看自己是否蹭掉了一块漆。


“嗨,领袖。”他拖着有点沙哑的嗓音打招呼:“下午好 ,您兜风回来了?”


“啊,击倒……”擎天柱有点不好意思,毕竟他真的是出去兜风了,这用富勒特工的话来说,就是人类上班时间溜号,开小差。以往他也会在某个下午出去跑一跑,大家都知道,但没有人因为这件事打趣他。击倒不一样,他以一种并不在意的口吻说了出来,但还是让工作一直兢兢业业的领袖有点难为情。


“是这样的,下午好。”擎天柱走了几步:“我们的其他同伴呢?今天有点冷清。”


“救护车出去开会了。”击倒歪了一下自己的头雕,光学镜转开看向别的地方,他似乎在伪装出一种,满不在乎的态度。但擎天柱已经观察到了,击倒只要有觉得不自在,或者想要隐藏心意的时候,他的光学镜就会向一边看:“是个汽车维修俱乐部向他发出的邀请。救护车同意了。”


“至于其他人,他们去学校接孩子了。所以现在这里就剩我一个。”他上下打量一遍擎天柱:“有什么吩咐?”


“并没有。”擎天柱了然地点了点头,舒展了一下眉头。他没有合上自己的战斗面罩,因此击倒可以更加近距离地,去观察这位曾经的敌方领袖。上一次他和擎天柱有过这样近距离地接触,还是在威震天的报应号上。擎天柱失去自己担任领袖时的全部记忆,跟在破坏大帝身后,一步一步走进了这个虎穴。当时击倒在自己的工作间,接通威震天向全部霸天虎官兵发出的内部传讯。他在他的身后,看见了熟悉的红蓝机体,芯里晃了一下。


说真的,博物馆那次,他停在擎天柱的身边吹口哨,是真的觉得这辆大卡车,很靓。这种隐秘的,满怀欣赏的小心思,被击倒埋在脑模块的深处,拒绝删除这条信息,也拒绝向它发出思考的指令。现在威震天把人领上来,宣称这是我们失散已久的战友。击倒感叹着威震天扯谎不打草稿的超能力,同时也发现,藏在芯里的那种想要接触他的感觉,又回来了。


给擎天柱补漆是个琐碎活儿。他把霸天虎的标志焊好后,要求对方在自己的手术台上翻个身,以便把在战斗中被打得凹陷,或者是直接磕碰到的伤口,全部展现出来。那时候擎天柱又用回了自己曾经的名字,叫奥利安。击倒说现在,奥利安,好好躺着,不要动,下面我们来做一个小小的机体检修。


他终于用自己的手指,接触到了敌方领袖的机体。这感觉有点激动,有点紧张,又包含着类似于野望成真的窃喜与不可思议。奥利安很听话,击倒说不让他动,他就真的躺平,一动不动,连手指都绷紧着,流露出一种紧张不安的姿态。他悄悄侧头看了看闪闪发亮的,刚刚焊好的霸天虎标志。击倒假装没有注意到对方角度倾斜的头雕,专注地为他修补腰部碎裂的一小块损伤。机体置换空气的动静在操作间嗡嗡作响,他们两个都还算芯态平稳。击倒对这个前领袖的好感又深了一点点,因为他不喜欢工作时病人唠叨抱怨个不停,也不喜欢他们问东问西,这都会打扰他在维修时的专注和投入。毕竟养护机体在他眼里算是一门艺术。


腰部装甲被取下来一小块,露出了对方柔软的原生机体。击倒用自己的光学镜对受伤部位进行扫描,发现更深处的位置,在密布着传感节点和细小线路的地方,还嵌着一块有可能会割伤对方的装甲碎片。击倒用自己的手掌,摁在奥利安腰部凹陷的位置。对方侧身趴着,所以他很轻易地,就把自己的手贴在了对方的身体上。奥利安在腰肢被缚住的第一时间内,轻不可察地颤抖着,随机趋于平缓。击倒抬头盯视他宽阔的肩背,手下放轻了力道。


“放松。”他对奥利安这么说着:“一块装甲碎片卡在了你的机体内部,我要用镊子把它取出来。”他继续补充:“你的原生线路都快团在一起了,操作空间狭窄。如果我强行取出,肯定会割伤你。”


他观察到对方的音频接受器————两侧的小天线一齐转动起来,幅度很小,前后摇摆一下,复归原位。那时候击倒就已经在操作自己手里的镊子,夹住了碎片,同时用那只覆在对方腰侧的手,轻轻揉动摁压着,希望能够帮助奥利安放松。对方的发声器里,传出一点带着颤音的叹息,他感觉自己的腰部很麻,还有一点痒。从身后滋滋的动静中,判断出来击倒在用脉冲电磁光线帮他进行修补治疗。


那块碎片被扔在了操作台的托盘上,已经被浅蓝色的能量液浸透,看不清装甲原本的颜色。击倒挪开贴在对方腰侧的手掌,示意他再翻个身,完全平趴在手术台。奥利安照做,动作有一点不灵活,因为脉冲激光对机体造成的短暂麻痹,还没有彻底清除干净。


击倒的视线,从他闪着银色光芒的排气管一路向下划过,在微微下陷的腰窝打个旋,有那么一刻,他真想在对方的腰后,纹一个什么意味深长的图案,像是以前还在塞伯坦,他经常为那些年轻的机体,做的那种事一样。


后来奥利恩,带着一身发亮的装甲下了手术台,并且真诚地向击倒道谢。击倒用一种打量艺术品的眼光看着他,还有他第一次毫无保留,坦诚在对方眼中的面甲。奥利恩没有察觉医生暗涌的视线,他转身站在操作间的门口,门扇向两侧划开,击倒握起那块装甲碎片,看对方一步一步,离开自己的视线。


这是他们唯一一次,不带敌意也不带阵营矛盾,态度温和的见面。医生把那块碎片泡在清洗液中浸干净,发现那装甲上喷着钴蓝涂漆,是擎天柱独有的色彩之一。之后战事愈演愈烈,双方为了争夺铁堡遗物,发生一次又一次,比先前都要激烈的碰撞和战争。尽管他觉得医官不应该出外勤,并且他也觉得自己在霸天虎团队中缺乏应有的尊重,可迫于威震天的压力,他还是表明着自己与汽车人,相悖的立场。


击倒认为自己不应该属于任何一个阵营,他不应该被任何一方,用虚无的团队精神,或派别情谊所捆绑,这也是他和红蜘蛛十分相似的地方。但红蜘蛛不是个适合长久相处的朋友,没有人能真正和他推心置腹。也许那次对方对他的粗暴反驳和攻击,成为击倒正式脱离霸天虎的导火索,但他不得不在芯里承认,他向往并愿意为之投身的,并不是任何一种信仰,而是擎天柱。


他渴望更多地去接触他,感知他,甚至用自己的方式,去再一次触碰他。击倒不是为对方高超的领导能力而倾倒,他好奇并希望能够接近的,只是擎天柱而已,擎天柱在他眼里没有任何标签符号。


墙头草除了名声不好听,但一样可以快乐生活。更何况我们可以换一种说法,击倒的行为称得上是弃暗投明。擎天柱接纳他,并且没有用任何防备或轻蔑的态度,去打击这位新队员的自尊心。击倒目前可以说,是生活在团队领袖赋予的包容之下,所以其他队员也并不曾针对他。


只是有时候感到无聊,隔阂也不是完全没有的。


“看上去,一会儿还要出门?”击倒站在擎天柱身后问。他看见对方在基地里转了两圈,没有坐下,也没有继续未阅读的数据板。擎天柱在救护车的工具箱里找到了一个巨大的钩子,并且收到了自己的子空间。从击倒的医生角度来看待,这种东西是不可以随随便便收进身体里的,很容易划破细小的电子线路。擎天柱转过身来面对他,说:“我一会儿的确要出去。 ”他停顿着,找了个合适的措辞:“去搬家。”


“呃……”击倒没反应过来:“搬能量矿的能量块吗?”


“不是。”对方耐心地补充着:“我要去帮富勒特工搬家。”他甚至笑了一下,光学镜下方的面部装甲细微地动了动,很温柔:“他需要一辆卡车,用来搬运旧家具。”


击倒听着,他觉得这实在不是一个领袖,甚至不是一个战士该干的事。尽管他也曾经做出过不很靠谱的事,比如拿着抛光器上战场。可这不可同日而语,那是擎天柱啊,是汽车人的领袖,某些意义上,是塞伯坦之光。


然而现在塞伯坦之光打算出门帮蓝星碳基搬家,心甘情愿地履行一辆大卡车的职责。


“我跟他约好了。”擎天柱看着击倒的表情,似乎害怕对方阻止他出行:“一个循环时后,我们在第五社区的路口见。”


“嗯……当然……”击倒坐下,不再跟着他转悠,他目前不在乎擎天柱为了搬家,悄悄借了多少救护车“还用得着”的东西。一个巨大的铁钩,一捆结实的能量绳索————他拿这些东西,对搬家会有多大用处?击倒瘫在沙发上,置换出一口气,听上去有点像叹息。


擎天柱灵敏的音频接收器,当然没有错过这些小动静。他犹豫着。离见面时间还有一会儿,以他的车速,不会误时。他觉得击倒最近芯情不太好。他接触过很多刚刚入队的新兵,或多或少,都会有一点小情绪,很正常。可能是无法尽快融入团队,也可能是目前没有合适他们大展身手的活儿。于是这些热心的队员,就往往容易陷入清闲的郁卒当中。


他不希望击倒因为这种事情而发愁。他也觉得,他该出去转转。对方是辆很活泼的,和烟幕不相上下的小跑车————在擎天柱眼中,他们的确还小,但没有大黄蜂小。


“你想和我一起去吗?”领袖发出了他的邀请,语气有一点迟疑,小心翼翼地,似乎也在打量击倒的芯情状况。对方在沙发上弹了一下,背后的两扇车门忽扇着。他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看擎天柱:“我?去搬家?”


“不,不是你来运家具。”他连忙解释着,不希望击倒误会自己的意思,让他以为自己觉得他只配运送家具:“你想出去兜兜风吗?”


从擎天柱的嘴里说出来“兜风”这个词,击倒又开始吃惊了。这算是上司邀请下属,明目张胆的上班溜号吗?可他想了想,为什么不呢,他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,在基地里待的快生锈了。击倒突然站起来,他甚至萌发出一种“我要给自己抛个光”的快乐想法。这种美丽的念头,已经很久没有过了,汽车人似乎不怎么重视机体保养。


“当然!我!”他从沙发后面翻出来,跳到擎天柱面前:“我愿意出去————兜兜风,我不会乱跑。”他开心地说,并且调看了自己的内置时钟:“能给我十五分钟的时间吗?我不会让你误约的。”


“当然可以。”擎天柱点着头答应,并且开始偷偷计算自己要以一循环时多少公里的速度,穿过下班高峰期的十字路口,顺利到达富勒特工身边。击倒看上去高兴极了,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回自己的房间,关上门。擎天柱知道里面现在已经响起了抛光器嗡嗡的发动声音。


他又在基地里转了一圈 ,大铁钩在自己的收纳空间晃了一下,哐当。


一小会儿之后————肯定没有十五分钟,击倒一身光鲜地从房间里出来,滑行到擎天柱面前:“看我!”他挑起自己的眉头:“我感觉好多了!”


“的确。很精神。”擎天柱从超跑经常窝着的沙发间,局促地站起身:“那我们现在就准备出发:汽车人,变————呃不,我知道没必要喊口令……”


“可以喊,随便你怎么喊。”他绕着他转了一圈:“但是时间还够,我想为您也,做些力所能及的事。当做对您这段时间照顾我的……”他换上了比较正经的语气,因为这样有助于目的得逞:“报答。”


“不……不用报答……”领袖被击倒拉住了手腕,被拽着一步一步往他的房间,兼操作室里走:“我早就想抛光你了!我是说,您的涂漆真好看!”


“领袖的涂漆都这么丰富多彩吗?”


他这句话问得擎天柱,面甲温度陡然升高。因为这听起来就像是在说,他借用着自己的高贵身份,在搞什么阶级特殊一样。他想说不是,我以前也是————擎天柱的神经线路突然绽开一种细密的疼痛,迫使他把想说的话截断在发声器,他想不起来自己以前的样子。


这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,却让领袖短暂地停滞了一下。击倒趁这个机会把他拽上了手术台。并且安抚他:“很快就好,一点都不难。”


擎天柱迷茫地忽闪自己的光学镜,他只能看见房间顶板,以及击倒一闪而过的明亮身形。“如果你觉得刺眼,”击倒建议着:“可以暂时关闭光学镜,因为我总习惯在工作时,把光线调到最大。”


“没事……”对方轻轻回复着,没有再在脑海中纠缠方才一闪而过的疼痛。因为他很快就被击倒的动作,还有似曾相识的场景,唤醒了另一层记忆。虽然在报应号上做的事,给后来团队争分夺秒的遗物抢夺战,添了不少麻烦。但擎天柱并没有删除那段记忆。每一段记忆,都是他曾经体验过的风景,理应被好好保留。


击倒再一次如愿以偿地,摸上了领袖的装甲。他在灯光下打量着对方机体上,美丽的钴蓝色,和自己当初小心收藏的那块装甲碎片,颜色一模一样。尽管现在躺在这里的是擎天柱,可他和奥利安,一样的温柔。击倒用手掌压住对方的腹部,他便真的没有再动,不再挣扎。任由锋利的抛光轮,以一种很巧妙的角度,划过自己的机体。


同一时刻,他们都想起了很久之前,那次奇妙又短暂的相遇。并且两人芯里没有任何不快。


擎天柱觉得认真工作的击倒,很有活力,也很可爱。任何人都有改邪归正,向真正需要自己的地方发光发热的权力。如果他能抛光的再快一点,就更好了。


击倒芯里很满足。这具红蓝配色的,蕴含着强大力量的美丽机体,摸起来手感真好,抛光起来真漂亮。擎天柱真是个艺术品。击倒这次是以机体保养爱好者的角度来赞叹:


“您真是个宝藏。”


“………”擎天柱觉得自己现在闭嘴比较好。








Fin. 




富勒特工:“你们今天是来约会的?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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